“找你聊的时候把他落在外边了,也不知他什么毛病挑的这件衣服披,可不就闹了矛盾么。”
覃子陵话刚一落,一旁围观群众中就挤出来个面具都带歪的alpha,看身板还当真和蔺泽一般大,却也是个伺候人的兔爷,刚结束位恩客,出来其他衣服都穿回去了,就没见着自己的外套:“是我的我的。”
老板声音有些冷淡,道:“连衣服都不穿好,找不到自己的定位,活还干得了吗?”
这话就说的偏颇了,兔爷不就是脱衣服伺候人的?乍听着怪有些指桑骂槐的。
覃子陵当听不到,同老板道了别,勾着蔺泽的肩膀晃出了店门。
蔺泽迷糊糊跟着走,他现在什么都听不到,什么都没感觉,只有她手上的温度和留在他唇上的温度,滚烫得要杀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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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风波一落,老板说着今日高兴,减免酒水费,自己却像累了一样袅袅婷婷上楼休息去了。健忘的人群重新欢腾在了一起,自然也不知道后来那两个alpha去了哪里。
只一两个有心的注意着,两人在角落吧台里喝酒聊天,一人兴致勃勃一人一言不发只顾着喝酒,却不知怎的相携而去,看那动静也不知是去做什么。
做什么?
还有比做爱还要爽的?
蔺泽不再记得事情是如何发酵的,却始终记得自己被抱着蹲在马桶盖上,脱光了裤子流着肠水的姿态……
那个酒吧碍于性质乱的很,可卫生就搞得很好,怕是主人爱干净,不管前天怎么乱搞,第天必定请人做一次大扫除,把里外冲刷的干干净净,包括原本该是藏污纳垢的卫生间。
蔺泽就被带到最里面那间小阁里,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哄骗的,只是关了卫生间的门,他就被抱在她怀里坐在马桶盖上,裤子褪到腿弯,连着真丝的子弹内裤。
“你是第一次吗?”年轻的姑娘已经露出了真容,好奇地问他。
蔺泽不肯摘面具,似乎就受限了许多,咬着唇迟疑点头:“……嗯。”
覃子陵皱了下眉,忍不住摇摇头。
蔺泽慌张,忙问:“怎么了,不对劲?”
覃子陵:“也不是,只是还需给你清下肠子呢。”
男性alpha是没女穴的,自然得从另一个洞进。
她说这荤话像是理所当然,可面上还是温和有礼的神态,像是污浊之地里伸出的荆棘上的白花,面上清贵,私下里已经腐烂了大半。
蔺泽敏感地触到她的奇异,生出的探究之心却很快溃散干净。
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她套了指套,又从裤兜里掏出药,那药长长一条,略硬,比手指细却也比手指长,她让他趴在她腿上把屁股翘高,然后从那排泄的肮脏地里推着药进去……
菊穴是会吃东西的,蔺泽活了三十多年过去的性幻想即是撸着兄弟过活,却没碰过自己这处,他抿唇忍耐,一点点被她推着吃下三四颗药,那药像筷子一样捅进他体内,进去时硬,进去后就被直肠里的温度烫化开来,几颗药叠在一起时胀得有些疼,却都很快都化作了水。
似是那些酒起了作用,蔺泽心跳越来越乱,耳畔得到一句夸赞。
“哇!小离你好棒啊!”覃子陵脸上表情不似作伪,“我听着常人只能吃两颗就堵了,可你第一次就能吃四颗呢。”
小离自是他随口编的一个名字,蔺泽羞愤,这姑娘竟然是第一次试水!……哎,不对,她第一次做这个,那他就是她第一个啊。
这想法又叫男alpha喜悦起来。
感受着肠道里汇成液体的药,蔺泽突然觉得不对劲,他夹了腿,撑着覃子陵的大腿想起来:“好奇怪……”想排泄??
覃子陵看他模样就知道了,笑着站起来,把马桶盖掀开让他坐,说alpha是泥土捏的当真没错,若换个小Omega来清肠,动静铁定比蔺泽要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