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挪了挪屁股,把自己在裤子底下挺得硬邦邦的鸡巴往男孩子赤裸的腿心上撞,闷闷重重的,把她自己捏着蜡烛的手也一下一下往里头撞。
蔺莳肚皮快速抖了一下,两腿想夹紧,却因为中间夹着的人动弹不得,像个乖沙包被撞得一缩一缩:“应该嗯……可是、相亲的人不是刚好是你…唔……是爸爸吗?”
“这是个本末倒置的问题。”覃子陵抽回一只手把自己的裤拉链拉开,内裤都不脱,直接从旁边扒拉出肿胀得不行的柱身,切切实实地与他烫了蜡的小花穴亲密相撞,“啊,这个感觉有点奇怪,比原来的小蚌肉要硬,但是因为蜡其实是软的,搞得小莳的小穴好像会被爸爸连带着操断。”
她评判一番,继续说:“如果不是爸爸的话,小莳也这样被未婚夫捆到床上准备挨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