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子陵心脏都被他含着泪水哭泣的模样攥紧了一把,“没有,哥哥没有残废,没事的,小七会尽可能治好哥哥的。”
她掰过他的脑袋,一下含住兄长柔软的唇瓣,夹紧臀部小腹用力,按照小黄书教程有节奏有深度地往他腿心里耸动。
“唔。”魏子烨被她的舌头堵住了嘴,满口的话语说不出来,不知道她哪里买来的奇怪药膏,他今日刚开苞的处子穴明明还包着一根显然比他的尺寸大许多的alpha的阴茎,暗红色的处子血因为她还不会太高明的技术而顺着阴唇黏在腿根上,本该疼得要死的撕裂感很快就只剩下被撞击的微微钝痛感,有些胀,有些痒,逼得他难受地只能从她嘴里偷偷索取一些消痒的慰藉。
……等等……他不是没有感觉吗?
内心的不安捅破了那层窗户纸,魏子烨心突地一跳,惊慌得伸手就要往后推开人,结果手刚伸出去,身下就多了样别的东西:“唔唔……小七,你做什么?”腰一下又软回她怀里。
覃子陵舔舔刚松口的唇,耐心地把手头刚掏出来的飞机杯套在兄长半挺的鸟身上,糊弄着哄他:“听说只要给予适当刺激,部分人瘫痪后还是可以勃起的……我们试一试。”
“不……别,”魏子烨想说怀疑自己已经有知觉的事实,可覃子陵的霸道行为并非他说出验证结果就可以抵抗的,眼见着自己下身被她撸着插进了圆柱形的性玩具里。
他和蔺安做过,也不是第一次用到阴茎,但此时躺靠在妹妹怀里,私穴被肉棒占有,前身用道具自慰,这种怪异的荒谬感连带着飞机杯里仿真的肉腔,以一种更激烈的情绪包裹着了他的半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