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男孩子都发育得晚，两个人那时都是小小只的，很可爱。

沈越从小就八面玲珑，一张嘴能哄得所有人乐开怀，上至八十下至八岁都在他的社交范围内。

但小沈越两岁的沈昂不一样，他虽然漂亮得惊人，但既不爱说话，又没有表情，说内向不内向，只是往那儿一站，就和其他任何的同龄人“不一样”。

当时沈时序刚刚失去母亲，比起阳光外向的沈越，反倒更时向于和沈昂待在一起。

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，她最先发现了沈昂对家人隐藏的秘密。

……不过她离开榕城时，沈昂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，这么多年过去，应该早就恢复正常了吧

沈昂理所当然地接过了沈时序手里的环保袋，理由很充分：“那你付钱，我出力吧。”

上车后，沈昂打开手机，见到沈越发来一条【已出门】的消息，单手划掉没回复，直接开了回家的导航。

沈时序看了下他手机上的路线：“你们搬家了？”

“嗯。”沈昂边装作随口地问，“你呢？这次是来出差吗？”

“不，工作调动，正好以前的老房子还没有卖掉。”沈时序像是回忆起从前一样笑了笑，边系安全带边瞥了沈昂一眼，“我走时还很担心你，看到你现在很好就放心了。”

“……”沈昂顿了顿，挠挠脸颊也跟着笑，“那都过去多少年了。”

沈时序还认真地想了一下：“五年还是六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