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根本也就讲不了道理。
殊不知,刚才只差那么一点点,晏茶就会经历一个恋奶变态骤然横死暴毙于坏的糟糕体验。
乖宝宝急急忙忙亲上喂到他唇边的发硬乳粒,还没等他迫不及待动作,就又被按住。
“不行哦,你的尖牙碰到我了。”晏茶语含微怨地示意隐安黎把嘴打开。
“重新再来一遍吧,宝宝~”
语气轻飘飘的,比雪白的棉絮还要柔软,比暗藏倒刺的铁钉还要硬劣。
隐安黎含着嘴里的奶头,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哽咽,奶狗一样呜呜叫唤。
“你要听话,知道吗,我最喜欢听话的宝宝了。”
晏茶懒懒打了个哈欠。
隐安黎十分艰难地把嘴巴打开,晏茶也不动,非要他自己吐出来。
灵活的舌头在乳根流连忘返,最后还是迟慢艰涩地同它分离开。
“哎呀,宝宝你真棒。”
隐安黎脖颈抽紧,一根一根青筋直突。
摸在隐安黎发顶的那只手是那么的温柔和残忍,他鼻尖发湿,啜呢着又呷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