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,就让我多给你暖一会手吧。”
许玉潋觉得他大概知道封徽是什么意思,但他觉得不该是这样,封徽怎么能这样轻易地,说出像遗言一样的话。
就好像他真的会在不久之后丧命那样。
许玉潋忍不住吸了下鼻子,鼻尖渐渐红了,“其实不去谷洲也没关系的,我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
“你会一直好好的,去谷洲只是因为我想去,跟你没什么关系。”
封徽还是在笑着,屈膝半跪在许玉潋的脚边,慢慢将脸贴在了他的手心,缓声道:“不过要是没有下次见面的机会了,你也不要去谷洲找我。”
“那里太危险,又有缴妖营的人在,不适合你,等以后恢复了就回我们的那座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