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以为常了……
这是男人间的小暧昧,像是调-情,无伤大雅。
“今儿,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话锋一转,男人突然正经起来。
北辰用额头抵着男人的,他不说话。
“想教训落瑾?”
以北辰的能力,他既然能从云扬那里偷到东西,就同样能从弘毅和落瑾手里偷到,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。
如果没猜错,北辰对前阵子在落府的事情耿耿于怀……
因为他最后选了落瑾,没选他。
“幼推。”言无湛评价。
“是啊是啊,我就是幼稚了,落瑾不幼稚,你找他去,就你那几斤几两不被他玩死我脑袋揪下来给你当夜壶!”一听这话,北辰就梗个脖子吼,他最见不得言无湛说他幼稚,那男人不就是比他年长一些,他总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看他。
北辰最看不惯这一点。
他也不想见到,更不想知道他和言无湛之间有任何的距离……
“从哪儿用?”言无湛问的平静,但眼底已满是笑意。
“什么?” 北辰没听清。
“夜壶啊,从这里进去吗?”言无湛看了看北辰的嘴,他问他,是不是用那里方便。
“言无湛说他-娘的真恶心!”北辰弄明白了,他嫌恶的白了男人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