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内射,还逼着她说些根本不能实现的情话。 “说,你是谁的女人……” “哥哥的,小雪永远是哥哥的” “给我生孩子,好不好?” “给哥哥生” 第三回,做到一半她便睡着了。陆柏改用手,一边反省一边纾解,心理和生理上都不好受。 等到将人抱走又收拾完狼藉后,已经是凌晨四点了,他平躺在新铺的床单上望着天花板发呆,暗想自己人生第一次当混球,竟就混到了这种地步。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