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似乎因为这话,终于有了点?动容,他回头,浅色的狐狸眼落定在谢相白身上几秒,用带点?溢叹的语气不?疾不?徐说:“最后一次。”
谢相白瞬间松开匕首。
都说十指连心,他的掌心被刀刃割开,血流不?止,科洛地安蛇人?痛觉敏感的特?点?似乎并未在他身上发挥,他甚至能笑,关切地说:“流光,接吻吗?感觉你现在需要这个。”
玉流光藏在白色衣兜里的手正?无意识弯曲着。
他确实不?太能集中注意力,躁郁、肌肤轻微发热,都在影响他的情绪。
不?知道肌肤饥渴症是怎么在他身体上形成的。
他曾经查过资料,总觉得形成的病因和自己?没有半点?关系。
玉流光将手从衣兜里拿出来。
雪白修长的手指按了一下眉心,他看向谢相白,比起?用接吻拥抱来抚慰这一刻的躁郁,此时他更想回家睡一觉。
玉流光平平道:“不用了,你……”
“你们在门口守着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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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一道冷傲的嗓音打断了玉流光的话,下一秒,观察室的门被人?从外面用蛮力打开,“砰”的一声,墙面似乎都剧烈震了一震,在这样冲突的氛围中,奥凯西压着俊朗而凛冽的眉往里看去,锁定玉流光。
谢相白无声收紧黏腻覆满血液的手,血蓝色瞳孔低垂。
“听?说你连续工作了二十一个小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