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充血红肿了,这才松了口,他见穆冬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应付他的问话了,只眯着眼睛望着他,喘息声里都是晦暗的渴求。
他不自觉地咽了下津液,而后握着酒瓶,将瓶口指向了对方的下身。
当尚算冰凉的酒液浇在了穆冬的性器上时,他听到对方发出了一声矛盾的惊叫。
既像是一种隐隐的惧怕,又像是对新鲜刺激的臣服。穆冬剧烈地耸着腰,腰肢与浴缸间的空隙辗转变化着,但对方最终还是没了力气,只能就着色泽深沉的积液无助地往下滑,颤抖着软在了缸底。
“你这样子实在是太色情了,穆冬。”
陆砚之的喟叹几乎因为发紧的嗓子而听不分明了,他仍旧往对方下身处一点点倒着酒,而后用另一只手缓慢地来回抚摸,将酒液涂抹开来,沾满了对方全部私密的地方。
而此时男人性器上那些敏感脆弱的粘膜也被酒精刺激到了,穆冬忽然开始觉得烫,尤其是被陆砚之用指腹揉蹭过的龟头和铃口,隐隐有一种要烧起来似的感觉。
“别…别揉了!唔…好热,不要玩了……”
陆砚之对此充耳不闻,他稍稍往后退了一些,而后抓住对方的腰胯往下一拉,轻易地就让穆冬贴着浴缸躺平下来,双腿也被他折上去触碰到了胸口。
穆冬终于隐约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了,他蹬了下腿像是要把陆砚之踢开,但是一旦被对方的手指稍稍戳到穴口,就抽着气顾不上抗拒了。
他的后穴处早已经被酒液濡湿了,泛着柔亮的水光。陆砚之用两只手指按在穴口两边稍稍拉扯开,而后将瓶口小心地抵了上去。
穆冬顿时抽了下身子,挣扎的力度也大起来了。
“别、阿砚…嗯啊!好硬…拿出去!”
“……乖,别乱动啊。”陆砚之额上的汗已经滑到了下颌,摇摇欲坠地晃着,终于在被身下的人一脚蹬在胸口的时候坠了下来,砸在对方同样汗津津的皮肤上。
只是穆冬看起来挣动得厉害,实际上却因为醉酒而全然使不上力气,陆砚之一只手就能按住他。
此时陆砚之已经将酒瓶的瓶口挤进对方的穴口里了,穆冬大口地抽着气,括约肌敏感地收缩个不停,像是把瓶颈迫不及待地往里吞。
“瞧,你后面明明喜欢得不得了,嘴上说着让我‘拿出去’,其实根本抽不出来吧?”
即使是再不清醒,穆冬也能听出这话有多下流,他忍不住用手背遮住了眼睛,却又在瓶颈一点点深入的时候控制不住地轻轻晃腰。等到前列腺被陆砚之刻意戳弄到的时候,他呜咽了一声,性器也兴奋得抽动了几下,算是再也说不出抗拒的话来了。
陆砚之见状转动着瓶子,让光滑的玻璃体在对方穴道里浅浅地搅动了几圈。瓶中剩下的些许液体晃荡着发出了细微的水声,他屏住呼吸将瓶身稍稍提起些许,酒液便立时往瓶口处滑了过去。
“……唔!”
穆冬清晰地感受到了后穴被一点点灌注的过程。
红酒瓶中的液体早就已经被捂得温热起来了,但相比他体内灼热的温度来讲,还是有些凉。
这让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精液,当他被缓缓填满的时候,他无法抑制地生出了一种正在被陆砚之内射的错觉。
他因此而情不自禁地耸起腰,却又因为太过饱涨的感觉而不舒服地哼了几声。
“不要了阿砚…满了,已经满了、别再…啊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