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就近的椅子上落座,心情很是烦闷,她知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,但更不知自己该如何与且歌讲和。
穆絮叹了一口气,正好被才从外面回来的徐慕河瞧见,见其一脸愁容,关心道:“穆贤弟,这是因何事而叹气?”
“多谢徐大哥关心,无事。”
徐慕河昨夜留宿于春花楼,早晨一起来,自然听说了昨夜所发生的事,稍加打听,便也不难猜出带人去春花楼寻夫的是且歌,现下看到穆絮的处境,也为其打抱不平起来,“贤弟,不是大哥说你,女人嘛,不能太惯着,你若是总如此忍让,那她必定会上房揭瓦,你看看你现在如何,不过就是去了一次青楼找乐子,她竟如此待你!”
“徐大哥言重了,此事确实是初源不对。”
一看到穆絮这软弱样,徐慕河就更是来气,想来其在家中一点地位都没有,昨夜若不是他与花娘入了房,他非得出来好生教训且歌不可,“贤弟,你无需怕那悍妇,她这等强悍,有违妇德,而你堂堂一介男子,岂有怕她的道理!”
隔墙都会有耳,又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穆絮恐徐慕河再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,忙阻止道:“徐大哥切莫再言,我娘子非你所想的那样!”
可惜,穆絮到底是阻止迟了,楼上的清浅已是全然听到。
“贤弟,你莫要再帮她说话,所谓出嫁从夫,弟妹既是嫁给了你,那事事自然是要听你的,而如今算作什么?竟也蹬鼻子上脸起来,我看这等女子,也着实欠收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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