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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,本宫可不会怪罪驸马。”

穆絮知自己若是再不吭声,且歌指不定还有别的让她开口的法子,“没有。”

“那驸马这是何意?”

“穆絮并无他意。”

“那驸马觉得,本宫方才所言可对?”

穆絮本就理亏,且歌问来问去,皆饶回了那个问题,看来她是逃不过了,“方才之事,穆絮并非有意如此,请殿下降罪。”

“本宫可不知驸马何罪之有。”

这又让她如何说出口,穆絮只能道:“请殿下降罪!”

“本宫不知驸马是何意,本宫可未曾说过驸马。”且歌顿了一下,挑眉道:“难道驸马这是承认了?”

前面那一句话,穆絮还只当且歌是放过她了,谁知还有后一句话。

果然,且歌还是且歌。

穆絮进退两难,她若不承认,且歌说不定还有后招,会逼她承认,但让她承认,那她岂不就是且歌口中所诉的那种人了么?!

可这又让她如何启齿?

穆絮心中挣扎万分,一是出于女儿家的娇羞,难以说出口,可娘亲和夫子皆时常教导她,人活在世上,凡事要敢作敢当,切莫失了良心,她今日若是违背了,那便对不起她娘亲的期望,以及夫子的苦心教导。

事实她又确实错了,不论饮酒与否,她更几番轻薄了且歌,既是如此,难道不应该由她来担当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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