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了。可是现在这么多人在场,他毕竟是皇帝,所以她只能隐而不发,沉默地站着。玉翩阡扯了扯越香凌的衣摆,低声说,“小越小越,旁边有好强的杀气。”
“恩,我也感觉到了。”
“回去之后,皇上不会被修理得很惨吧?”
“这个……不好说。”
翁怡君说,“既然凌南学过画画,毕竟是有基本功的。凭皇上的能力,定可以想出不错的构图来配合玉大人的舞步。”
“这么说……那个画画的高手,就是皇上?”裴凌南如梦初醒。她忘记了景福宫偏殿的那幅沈府鸡舍的画,是那么栩栩如生。也忘记了当年她信手涂鸦,得意地炫耀之时,某个人只是表面奉承,暗地里轻蔑的态度。这么说……这么说?
“琼花宴之事,也是朕的分内之事。既然皇后这么说,朕一定会好好配合。”赵显说得正气凛然。可在场谁不知道,他巴不得如此呢?
回了兰仪宫,裴凌南就开始发难,“你凭什么质疑我画画的能力啊?你凭什么不告诉我你画画很好啊?”
“别恼别恼,先坐下来。”赵显把她按在椅子上,又给她倒了杯茶,“画画我是会一些,但没到他们说的那么神的地步。但是比你好,那是肯定的。山鸡贺春图还记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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