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？”

苏妍吓了一跳，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：“主人，这明明该是奴婢做的事情，您怎么，你只怎么……”

苏妍本想说你怎么掉身价的给自己拿早餐，可看着凌欢那无比自然的表情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
凌欢放下手里的餐盘笑笑的摸了摸苏妍的脑袋：“傻，什么你该做的我该做的，都是一家人，你还跟我客气？”

凌欢说的原本是一句玩笑，可苏妍竟然眼角一眨，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来。

第二卷 江湖往上 第二百八十九章 来 主人 奴婢给你脱衣服

凌欢心疼的替苏妍把眼角的泪擦点：“乖，怎么了？妍妍，谁欺负你了？”

苏妍摇了摇头，却眼角带泪的笑了：“没事，主人。”

凌欢想了想，干脆也不再问。

一个人活到二十几岁的年纪总归会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秘密，他问了，也许苏妍会说，可那答案也许会像是含在嘴里的剃刀，不管吞下去还是吐出来都会割伤自己。

苏妍默默的喝掉牛奶，吃掉面包，而凌欢也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。

狼族重约，在那片苦寒之地约束他们的不是法律而承诺，狼族对于凌家是有契约的，不管凌家人是否找上他们，每一代的狼女都会作为凌家的侍从培养。

从衣食起居开始到为凌家人挡在面前拦子弹，她们有坚定的信念，但信念是不够的。想要做好一个侍从，必须要从小开始培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