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到最后，黑蜘蛛都怕了。

他不怕死，但怕那种碾压一切的气势。

一见李妙妤进来，黑蜘蛛本能的往墙角缩了缩。

“交给你了，别弄死。”凌欢丢下一句话，转身出门点了一根烟。而李妙妤则蹲在地上打开了一个装满各式手术刀的小包。

“规矩只说一遍，我问，你答。回答错误，挑断你一根筋。”

……

十分钟之后，李妙妤从监舍出来了。

“怎样？”

“她说玛利亚在可可西里雇佣了他们，他只是想赚一笔钱，并没有别的想法。真话。”

凌欢嗤笑：“好歹是蜘蛛之一，沦落到盗猎藏羚羊？这话你信？”

“蜘蛛很强。哥哥，你身边好像也有一只蜘蛛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你得小心点儿。”

“他是我兄弟。”

“恩。”

黑蜘蛛没有利用价值了，凌欢和仁次讨一个面子，要他放黑蜘蛛一条生路，别死就行，送去种土豆还是挖矿随意。

黑蜘蛛的这条命，凌欢是为马龙骑留下的。都是兄弟，他不想马龙骑太为难。

仁次考虑了一番，最终还是卖了凌欢这个面子。但他提了一个条件，要把玛利亚的人头带回来。

苍狼小队的仇，本可以找黑蜘蛛报的，仁次要给下面的人一个交代，凌欢要把黑蜘蛛留下，那就得拿玛利亚的人头来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