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左侧的墙上固定了一个奇形怪状的装置,就像安了个曲柄的水压阀,一根托管从装置上方伸出,中途一分为二一根穿墙而出,另一根则顽强攀升,直到天花板的中央。
那管子又有两处安装了洒水口子的圆形阀门,陈飞完全想象不出这是干什么的?
头顶上两张日光灯分裂,粗管的两侧可以看到灯与管道之间有个像小灯泡似的东西,但发光的只有日光灯,洗碗池右边的墙上有一个按钮,应该是日光灯的开关。
这就是全部,除此之外屋里再无别物。
这是什么地方?陈飞说出了他心中的疑问,他的眼睛扫了一眼,这几个人剩下三人全都默默的注视着他,这到底怎么回事?
晨飞唇下双目又喝了一口果汁,他知道在观察自己只觉得如坐针毡,边说边从沙发上站起来,从屋子另一侧的餐具橱里拿出,拿一个长方形的信封放在玻璃杯泡,他看了一下信封,抬头望向那个人。
这是从他的书桌抽屉里找到的,你看一下吧,是写给你的信封表面没有的,他怀疑这尽是恐惧的感觉,拿起了信封里面有一张对折起来的卡,是精品屋之类的商店销售的贺卡。
卡的表面印有一朵玫瑰花,宛如漂浮在纸上,旁边则是他手写的一行字,他沿着痕翻开,在玫瑰花纹围成的框中看到了他的留言。
陈飞凝视着这些字,他装腔作势的笑脸,仿佛与他们重合在了一起,他总是这么问,他只要说一声就可以,这时他就会说没解开一个,他就会说身上的有很多的纽扣和搭扣。
他把卡塞回信封,拿起玻璃杯,一口气将东西喝完,喉咙本已干燥难忍,甜腻的果实,进一步加剧了口渴的程度。
“还以为你至少会来参加的,当然我是没叫你来,这也很正常吧,那人都下落不明了,你也没有到这里来问候一声,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告诉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