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枝簪子勾出来的银丝也消失了,可他捂着阿箬的手还没松开。 阿箬不敢动,寒熄也不动, 早间山林间的寒风一阵阵吹过, 带着雪与草木的清香。阿箬眨眼睛的时候睫毛搔刮着寒熄的掌心, 痒痒的,像是有蚂蚁顺着他手心的位置一路爬到了胸腔,致使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地酥麻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