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,背着手一瘸一拐的走了。剩下的人觉得没意思,带着各自送苇杆的人也离开了平安庄。
李大牛路过苇墙的时候看了眼,心里仍然纳闷,平安庄的妇女们都不怕冷吗,大冬天的在家里生个火盆烤火多好,非得凑到一起编席。
还都在笑,还都笑得挺欢,他在苇墙外头听的真真的。
平安庄的妇女们当然要笑,每个人的笑都发自内心:她们不光白天能挣工分,晚上还能在家里编席。晚上编出来的席,卖出的钱都是自己的,出的那点儿苇杆钱虽然也心疼,可跟一张席两块五毛钱比起来,就不算啥了。
两块五毛钱,大人做件新衣裳都够了。
何况还不光她们挣工分,男人们一冬天也没闲着,每天也在挣着工分呢。甚至就在运肥的活快干完、渠也快修好,很快就能闲下来的时候,夏菊花又给男人们找到了新活计。
本来妇女们都想着,男人闲两天就闲两天吧,男人们累了一年,歇两天就歇两天。可是队长能替男人们想出挣钱的法子,还歇什么,大男人挣钱还怕累吗?!
你说夏队长自己天天晚上炒花生,比她们一家子加到一起挣的还多?要是夏队长一开始不炒花生,人家供销社能把新席从两块一张提到两块五一张?生产队能买来那么些麦麸和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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