咋着。”
“可不是,队长说结现钱就一定结现钱,谁的也差不了。”
“你不信谁还不信队长?要不是队长让咱们买苇杆……”
“你要死了,啥话都敢说,那是咱们社员思想觉悟高,替生产队买原料,咋是队长让咱们买的呢。”李常旺家的当然走在队伍最前头,听到人说买苇杆,回头疾言厉色的冲人就喊开了。
那个说话的人脸胀的通红,身边的人还马上跟她拉开了距离:“真不怪常旺家的说你,好心当成驴肝肺。”
“就这嘴,比常旺家的还松呢,等回娘家的时候还不知道说啥呢。”
那人想向大家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,却没有一个人听,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。抬头一看,夏菊花就在前头笑咪咪的听大家说话呢,忙快走两步:“队长,我真不是有意的,就是心里太高兴了。你放心,下回这话就是烂到肚子里,我也不说了。”
见她急的红头胀脸的样子是发自内心,夏菊花警告的看了李常旺家的一眼,说:“谁还没有高兴把话说快了的时候。不过常旺家的说的对,这事没人知道,咱们能悄悄给孩子们挣件衣裳钱。要是别人知道了,大家可就挣不上这个钱了。”
一席话说的妇女们都安静下来,那个说错话的更是赌咒发誓自己以后做梦都不会再说,其他人跟着警醒了不少,一起向夏菊花保证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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