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,可我们还想多编点儿小蓝子啥的,又不敢惹她生气。”
雨水少对平安庄最大的影响不是粮食减产,而是往年大家捎带脚割回来的苇杆,今年不光长的矮更长的稀,平安庄割回来的连三千张席都不够编,所以赵仙枝觉得应该全力保证编席。
夏菊花却觉得相对于编席来说,编小蓝子、大公鸡或是这半年来七奶带着姑娘们摸索着编成的小花蓝、小笔筒更划算。
这些小东西除了染色需要些时间,用的苇皮还不到苇席的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,用的时间也比编席省出大半,而供销社给的定价足有一块钱。
因为博览会之后,这些小东西就进了省供销社的视线,订单一批接一批的自上而下送到平安庄,结帐也结的很利索。
夏菊花就跟姑娘们一起先到了场院,找来赵仙枝一问才知道,人家觉得编席才象正经干活,编小蓝子那些在她看来就跟哄着孩子过家家似的,她都不好意思因为编蓝子,每天还记九个工。
“我就问你,供销社到现在给咱们下过苇席的订单吗?”夏菊花心里清楚,用不了十年,苇席就要永远退出农村的生活舞台,各种炕革因为光滑便于清洁,替代了苇席的位置。
现在不是说的时候,只能用最能说动赵仙枝的方法:“明显他们现在更愿意让咱们编这些小东西,那咱们不趁着小东西好卖多挣点儿钱,想啥呢?”说着没忍住,点了点赵仙枝的脑门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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