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没法跟两个一直下地干活的侄子比,气的乱蹦:
“谁让你们两来的,你们早从老刘家分出去了,这儿的事不用你们管,给我起开。”
安宝玲已经带着儿子把刘三壮扶了起来,见刘三壮还能自己动,放下大半个心,终于有力气冲刘四壮骂出口:“就凭他们给他三叔拿了看病的钱,他们就有资格管。你倒没从老刘家分出去,可你干的叫人事儿?把自己亲哥哥打的头破血流,就为了那么二十几块钱,你可真能耐了你。”
“刘四壮!”安宝玲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一般扶着刘三壮,咬着牙喊着刘四壮的名字,声音都嘶哑了:“不管三壮有事没事,我都要上公社去告你,你给我等着。”
一句话把刘四壮吓的退后一步,嘴里说着硬话,腿已经软了:“你凭什么告我,这是咱们家里的事儿,家里还有娘呢,娘说了算。”
“打人犯法,我就凭这条就能告你!”从孙氏不肯拿钱给刘三壮看病时候起,安宝玲已经不把婆婆放在眼里了,刘四壮还想拿孙氏压她,那是做梦。
“老三,老三家的,老三咋样了?”刘二壮和李大丫急慌慌的推着架子车回来了,刘志双这才知道刚才没见到二叔二婶,是因为两人去借架子车了。
安宝玲抹了一把脸上的泪,对刘二壮说:“三壮自己还能动。二哥,嫂子刚才借给我钱了,我现在就带着三壮去县里看大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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