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些事,也就在这场硝烟中,慢慢散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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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冕做完手术出院是一个月后,出院当天,他就回了剧组。
他的脚踝还在恢复期,好在他的这个角色,大多都是文戏,很多戏份坐着就可以拍摄,影响并不大。
风波已经平息了很久,到这会儿,剧组里的众人唯一还记得的,只有陆冕赔了一大笔违约金的事。
因而再见面时,对待他总归是小心翼翼的,唯恐撞在他心情不好的点上。
陆冕倒是比先前要随和。
也许是因为腿脚不方便的关系,他留在片场的时间更长了,不像以前偶尔还会出去跑些别的活动。
他每天都在组,完成自己的工作之余,不是与导演探讨剧本,就是帮演员们梳理角色。
“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的那部《巴尔扎克与小裁缝》吗?其实它的内核与这部戏想要表达的东西很像,结局从村庄里离开的小裁缝,就是这部戏一开头的小蔷薇,我相信你可以领悟这其中的共通性。”陆冕坐在轮椅上,修长的手指缓缓翻动纸页,当他说完抬起头时,撞上了夏晰的视线。
他稍顿,浅笑了一下:“看什么?”
“我记得你之前答应过我不解约了。”夏晰说。
听到她问起这个,陆冕静了一会儿,久不见阳光,他肤色白得略显孱弱,眼睛倒是一如既往的璀璨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