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我再帮你折几根……”
凌妙妙未及听完,骤然扑到他怀里,一口咬在他肩膀上,他将人紧紧摁在怀里,她又踢又打又挠,牙上用了几分力,咬得他衣服里洇了血丝。
肩上的痛感猛地传来,他眸中滑过异样华光
这一刻她才像她,外柔内刚有脾气的凌妙妙,尖牙利齿,抓住机会就要反将一军……这一刻,他的心也刹那间活泛过来了,随即是深重的酸涩和茫然。
阳光落在她栗色发顶上,碎发都像像是被镶了暖融融的金边,她伸手打落了他的竹蜻蜓:“因风而上、听天由命才像蜻蜓,风大风小都会干扰,你用符咒控制着它,就将它变成一个傀儡了,跟别的傀儡又有什么不同?”
原来越沉沦越空虚,他想念的,始终是她。
蜻蜓和傀儡,终究是不同的。
他冷静地抱着她,黑眸闪动,微不可闻,“是我错了。”
怀里的人一顿,不挣了:“你,一会儿去把野鹅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