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。

他受老友的邀请,从南方千里迢迢来到天津参加个展览,趁展览没开始,老友要带他逛天津古文化街,好巧不巧就看见了这一幕。明明他出来之前还去库房查了一下,这幅画就在库房里好好的。

男人张了张嘴,似是不相信般,又把整幅画翻了过来。看见后面有他们美术馆的馆章后。他恳求说道:“这位先生,您能把这幅画让给我吗?我愿意出一百块钱!我出门紧急,我身上就只有这些,您要是觉得不够,我给您我的名片,您开个数吧。”

说完男人如献宝般递上了一张名片,名片上赫然写着若初美术馆馆长白淇诺。

白果挑了挑眉,怪不得他当时看这幅画感觉那么眼熟,原来是若初美术馆的藏品,这若初美术馆他之前去过,是南方那边数一数二的美术馆。

见白淇诺都这么说了,他也没道理不把这幅画让出去。

况且,这幅画放在美术馆里比放在他手中更有价值。

“既然是贵馆的藏品,应当物归原主。这钱不用了,也没多少钱。”

他把画还给了白淇诺,白淇诺失而复得,心情非常激动。

人群现在围着的人里三层外三层,白淇诺的老友好不容易挤了进来,当他看见白果后,笑了。白果看见他后,傻了。

“贤侄,好久不见,没想到竟在这能碰上你。”

白果愣了一下,不是,边锋月怎么出现在这里了,早...早知道他就不来了。只见边锋月还留着及肩的头发,带着一个小帽,冲着他嘿嘿一乐。

边锋月亲热地拉住白果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