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,他便会去。

即便是去死。

张京墨道:“鬼臼,为师要出去一趟。”

陆鬼臼抿了抿唇,说了声知道了。

张京墨又道:“不知道会去多久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,眉宇之间带着淡淡的疲惫和无奈。

陆鬼臼沉默了半响后,才哑着嗓子问了句:“师父,不能带我去么?”

张京墨回答的果决,他说,不能。

陆鬼臼的眼神暗了下去。他越是依恋张京墨,便越是觉的和张京墨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难熬,他已经用尽了全力去追赶张京墨的脚步,却还是觉的他和张京墨之间隔着天堑般的沟壑。

张京墨道:“我已经同疏影说好,等过些日子,就送你去她那里学习阵法。”

陆鬼臼只觉的身上的伤口的疼痛突然明显了起来。依照他修习《血狱天书》的速度,水灵气根本无法愈合那些伤口,于是他日日都在疼痛之中挣扎,但他从未将这件事向张京墨吐露过,只因不想让他担心。

然而面对又要离开的张京墨,陆鬼臼却觉的这些疼痛,竟是让他有些无法忍受。他知道自己太贪心了,可却控制不了,于是只能捏紧了拳头,垂下了脑袋。

张京墨哪会看不出陆鬼臼的失望,如果可以,他自然是想带陆鬼臼一起去的,但此行太过危险,他不能也不敢冒这个险。

他可以出事,但陆鬼臼却不行。

张京墨又叫了声鬼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