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亲,今日理应早早去请安。”

姜祁月不情不愿地坐起来,她看着被整齐摆放在一旁的喜服,捶了捶脑袋,试图回忆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昨晚应当是她们入洞房,可姜祁月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就算是因为行那事累晕了,也该有记忆才是。

姜祁月看着自己身上的寝衣整整齐齐,身上也并无不适,手臂也不似从前一样发酸。

她有些疑惑:“昨晚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,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
妃千笑无奈地捧着小公主的脸,报复似的揉了揉,“阿月,昨晚我们才喝了合卺酒,你便醉倒了。你害得我比独守空房还要惨,你说说,你该怎么补偿我!”

心爱的人躺在自己身旁,明明是洞房花烛夜,可是妃千笑却什么都不能做。

她真是委屈极了。

姜祁月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,“我忽然觉得你说得很对,我们该早些去给母皇请安才是,不能失了礼数……”

美人执剑,毫不怜惜地了结了那个折辱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