峰,变得无比敏感脆弱,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察觉到祁予霄声音变得不一样了。

比平时多一份沉冷。

祁予霄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。

他慌张地抬起眼,眼瞳氤氲着水汽,“祁予霄,你生气了吗?”

不料祁予霄并不打算隐瞒,“嗯。”

陶然难忍低落地咬着唇,哽咽了下,嗓音艰涩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总是生病,太麻烦了?”

“你怎么了?”祁予霄垂下头看向陶然,他表情空白了瞬,慌忙地起身抽了张纸巾,替陶然擦去眼尾的泪花,“怎么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