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上,姿态懒散,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。

陶然看了一眼祁予霄,然后低头把课本放进书包里,又看了一眼他,拉上书包,又看了他一眼,忍不住问,“祁予霄,你不回去吗?”

教学楼离宿舍都有一段距离了,陶然平时下课走回宿舍,一看时间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,更何况祁予霄还住在校外,花费的时间只会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