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有些担心,毕竟就是我听说祁予霄是个恐同直男……”他中途顿了一下,巧妙略过陶然性取向,继续说,“我就是担心如果他知道你在gay吧打工的话,会不会对你有什么意见?”
发现陶然表情有些愕然,他随即补充:“不过你别担心,他现在应该不知道,因为那天晚上他和江照问我我们在那个酒吧打工,我没说具体的店名。”
“而且庆幸你遇到的是小甜,小甜那个糙汉的长相,一般直男应该难认出来他是个gay。”
陶然悬着的心放下了,但又没完全放下。
祁予霄暂时不知道他在gay吧打工的事,垂垂可危的直男属性再次得到守护。
但是他也知道他这附近的酒吧打工了,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万一那天他上下班又被江照或者祁予霄给撞见可怎么办?
其实撒谎的那一天,陶然心里就隐隐感觉总会有谎言被揭穿那一天。
不过陶然还是希望那天可以来的晚一些。
最近他都和祁予霄一块睡觉,宿舍的单人床床位有些狭窄,他们几乎都是抱在一起睡的,打破了陶然过往固定的平卧睡姿。
一切和祁予霄所预料的一样,他的睡眠质量真的在逐渐提高,失眠很快地转好了。他们每天醒来相对视的时候,陶然发现得到充足睡眠的祁予霄肉眼可见地变得神清气爽了。
这个方法疗效是好,但是接触真的很亲密。如果祁予霄哪天知道了他是gay,会不会觉得恶心?恶心到不顾自己的睡眠障碍也要疏远他的那种。
陶然还是很希望祁予霄的睡眠障碍能赶紧治好的。
所以那一天真的要到来的话,希望可以是在祁予霄痊愈之后。
现在不能被发现,陶然变得忧心起来,问徐嘉礼,“我们的合同还有多少天结束?”
“还有十来天吧,再忍耐一下。”徐嘉礼理解他问这个问题背后的深意,“反正现在也不需要赔偿了,就当给自己赚了一笔零花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