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脸怎么这么烫?”

“发烧了?”他的手移到陶然的额头。

陶然瓮声瓮气地回答:“没有……”

“可、可能是……”他嘴唇紧抿了下,小声嗫喏,犹犹豫豫地没说出话,最后尾音都消失在空气中。

祁予霄的手仍搂在陶然的腰间,沉默半晌,问他,“不舒服吗?”

陶然:“……”

陶然:“也、也不是。”

其实大多数时间都还挺舒服的,尤其是陶然身体畏寒,祁予霄这种健壮体热的人对他来说有着天然的吸引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