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件事玄臻就想吐槽,虽然刚才情况紧急,但他们也可以扮父子、扮兄弟、扮朋友,甚至表明师徒身份......也不用扮成道侣啊。
仿佛知道玄臻在想什么,林修砚上下打量一番玄臻后,解释道:“师尊莫要忘了,你现在只有‘筑基中期’修为,还没修砚的筑基后期高呢,怎么当修砚的师尊。
至于父子、兄弟、朋友就更扯了,师尊看着比我还年轻,我两长得也不像,师尊你怎么扮我爹......而且,你见过住一间屋子的两个人,是这些关系吗?”
对视着玄臻呆愣的眼神,林修砚继续道:“虽然那个叫熹微的人今夜不再追究此事,但不等于他就打消了对修砚的怀疑,说不定修砚走出房间大门,此人立马就派手下将修砚抓住。
虽然不知道师尊怎么认识这府邸的主人,但此人对师尊你倒是尊敬有加,修砚还是跟师尊住一间屋子比较安全。”
林修砚说的头头是道,玄臻听着,一时间竟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。
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大清早,刚睡醒的玄臻缓和了一下迷糊劲儿,然后发现自己整个人蜷在林修砚怀里。
玄臻:“!!!”
“阿臻,做戏可要做全套哦,不然很容易被其他人看出来的,指不定在哪个角落里就有监视的人呢。”林修砚垂目,垂目捏着玄臻的下巴,逼他用那双琉璃色的眼睛与自己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