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响抿了口茶,斜倚窗边,肩头青丝被风吹得微微荡起,乌睫轻垂,似乎在沉思什么。

周玄澜见状:“师尊若无要事,弟子先行告退。”

他该走了,住处与朝云峰相隔甚远,再不赶回去,天要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