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凡此种种毫无人性可言。碰触云想衣的禁忌是你咎由自取,所行之事皆应自己承担后果。”
“人性?”妖尊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,笑得额头的鳞片都跟着阖动,“你跟一个妖谈什么人性?折墨,你在世近千载,一身修为过人,因为一颗毒药毁于一旦岂不可惜?我们好好商量,我能让你活得更久一点。”
折墨:“痴心妄想……”
“或许可以考虑。”折羽扯住折墨的衣袖,打断折墨的话,“我和折墨能帮你,但牵扯到锦山弟子那就免谈。”
“你们两个算什么?”妖尊霎时蹙紧眉头,“你们的弟子不相助,扛得住云想衣一掌?灵山修为与你们相匹敌的长老多的是,你们单枪匹马抵得了什么东西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们没有商量的必要。”折墨不退让,“我的命你想要拿去便是。”
妖尊耐心告罄:“萧溯为了一个炉鼎都能大动干戈,你是他的二弟子,用一战换你一条命,你问问锦山哪个弟子会说不?!”
“炉鼎属于天魔,而我效命天魔,孰轻孰重,妖尊当分清楚。”折墨道,“我惹下的事,我一人负责。”
“不识抬举!”妖尊不愿再与他废话,扫了眼身旁的妖兽,妖兽们举起武器直指二人。
折墨见势不对,掌心银针反出冷光。
折羽亦用灵力筑起黑色的屏障,屏障如一双巨大的羽翼将二人护在其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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