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某人自制力直线减弱。
加上温暖的纵容……她那点伤, 老是反复。
后来江晏又出差了三天,这才给足了温暖养伤的时间。
等男人出差回来, 两人便收拾行李, 带着团队直奔Z市。
飞机落地Z市时,夜幕正好降临。
按照江晏的意思,陈宪把摄影团队的工作人员安顿在了市里的酒店。
自己开了个把小时车, 把温暖和江晏送去了秋水镇。
当初协议结婚时,江晏便把那处临江的房产买下, 过到了温暖名下。
房子虽然老旧了些, 但提前修整过,倒还没有江晏想象中那么糟糕。
盐白的细雪融在路灯暖色调的灯光里。
在漆黑伞面上铺了薄薄的一层。
江晏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伞柄, 伞面微微往温暖那边倾斜, 将她纤瘦薄弱的身影笼在黑影下。
他另一手扶着行李箱, 深眸淡扫了一眼眼前的老旧木质院门,“房子我找人修葺过,变化应该很大。”
毕竟这套红砖砌的两层小楼房是在温暖高中毕业后便易主了,时隔几年,已经不太可能会留下温暖亲人的痕迹了。
对此温暖也没报太大幻想。
自从奶奶留下的这套老房子卖给别人以后, 她在S市念书便很少再回秋水镇。
前两年还会在清明节回来给爸妈和奶奶扫墓。
后来在S市的生活节奏太快,且温暖的重心都在学习和兼职上,近年来她便没再回来过。
之前随陆修明回家见家长, 温暖也只是在Z市市区停留了两天,没敢到镇上,怕触景伤情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