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深了几分力道,“无论你要做什么,我都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木清辞唇角上扬,轻轻点头,“嗯。”
方才低沉的情绪也因为他这几句话缓和了大半。
回到客栈,木清辞看到房间的桌上摆着一卷绷带和一瓶金疮药,阿福就守在一旁,她瞬间明白过来沈榭应该是想来给她包扎伤口,才发现她不在房中的。
流空一看到她就垮着脸,欲哭无泪道:“郡主,您下次去哪先跟我说一声行不行,今天让您受伤公子就想揍我了,您要是丢了,公子不得把我砍了喂狗啊。”
沈榭瞅他,似笑非笑道:“你最好过去好好盯着孙力,若是他也出了什么事,那时候你就真可以想想你要怎么死了。”
流空:“......是。”
走之前流空还特别贴心的把阿福一块抱走。
沈榭将木清辞的袖子撩上去,伤口确实不深,不过因为又被雨淋又沐浴,伤口附近的血还没有凝固,与衣服黏在一处,沈榭方才掀开时扯到了,她才感受到疼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沈榭淡淡的瞥她一眼,手中的动作轻了不少,“还以为你不知道疼。”
木清辞没与他一般计较,而是撑着下颌安静的看他给她处理伤口。
沈榭打开药瓶,将药撒在她的伤口上,给她包扎好才问:“要不要过去。”
“你自己的人自己去审吧,”木清辞神色倦怠,现在是真的感觉到了有些累,懒懒道,“我就不去凑热闹了,要是没办法让他开口,你再来唤我便是。”
“嗯,”沈榭看着她脸上的倦色,也没强求,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让阿福过来陪你,当然,”
沈榭忽然停顿,伸手握住她的手,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一下,不太正经的说了一句:“你要是想我陪你也行。”
木清辞:“......”
流空应该是跟他说了今日在牢中见到蛇的事,知道她今晚可能又睡不好,才会说让阿福来陪她,至于后面的那一句,纯属是他嘴贱想要逗她。
木清辞低头轻笑,“你还是让阿福过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