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生气。
武安侯往旁边跪了一步,拱手应下:“臣领旨,定不负陛下信任。”
“退朝。”
“臣等恭送陛下,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宣宁帝离开后,周济琛从地上站起身,跟着大家一起往外走,周洪杰快步走上去拦住他,“周侍郎,借一步说话。”
周济琛想了想,还是跟着周洪杰走到了一旁安静的地方,“周尚书有何事?”
周洪杰没有与他拐弯抹角,直接开门见山的问:“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?”
“不......”
周济琛话刚到嘴边,周洪杰便已说了下一句:“安王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堂弟,你竟真的下得了手吗?”
“......”周济琛忽而笑出声,“周尚书怕不是忘了,五年前,可是您亲自把我的名字从周家族谱中除名的。”
周洪杰语噎:“你心中有怨我能理解,但你姑母儿时这般疼你,你可知此举会让她有多伤心?”
周济琛烦躁的皱眉:“周尚书就算是要问罪,那你也找错人了,这件事与我没关系。”
“那你当日为何会说那般话?”
周济琛:“夺嫡之争,本就是你死我活,以陛下对安王的宠爱程度,其他几位怎么可能不眼红,安王在黎安还好,他们多少会有些顾虑,可若是出了黎安,谁会想他活着回来?我那日不是也提醒过周尚书了吗,是您自己不做防备,怪的了谁?”
周洪杰:“......这么重要的事,你为何不明说?”
周济琛看着他,似乎是没有想到周洪杰会问出这话来,惊讶片刻后又笑出声来,“我为何要明说,想要安王命的人那么多,且都位高权重,我如果说了,他们将仇恨记在我身上怎么办,这招明哲保身,不是当年周尚书教我的吗,亲兄弟都尚且如此,何况一个与我并不相熟的......表弟。”
周洪杰:“......”
“而且安王的死也是周尚书和陛下一手促成的,不是吗?”周济琛捋了捋自己的袖子,嘲讽道:“安王年轻气盛,心性不稳,又好大喜功,他本该再磨砺几年,这次派他去剿匪,您和陛下一致同意,若真要怪,你们二人也脱不了干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