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这一批人手中不一定就有血书,与其费尽心思将他们找出来,不如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“姑娘的意思是?”
木清辞将随身所带的地图拿出来,指着城外十里左右的一处关隘,“这条道是回黎安的必经之地,太子的人一定会在此处设伏,我们不妨就守在附近,吴王的人经历多日的潜逃,体力早已耗尽,为了能够顺利走出安平道,他们一定会尽全力拼一次,等他们拼个你死我活,我们再出去,如果血书真的在他们手中,走投无路之下他们只能给我们,如若不在,也没什么损失,反正死的人也不是我们的人。”
虽然他们和吴王共同的敌人是太子,但是木清辞同样不相信吴王。
吴王既然让手下的人来找沈榭,摆明了是想利用沈榭,想要将沈榭拖入党争这个旋涡,她哪能让他们那么轻易的离开。
“我知晓了,这就下去安排。”蝶衣站起身准备出去。
“这次就流空一人跟我过来,你记得从城中带几个身手好些的人。”木清辞补充道。
她的轻功虽然是黎遂教的,但是她的武功基本上就是从小跟着沈榭由沈谦所传授,太子的人若是有人认出她的身手,只怕会猜到她的身份,所以她不便动手。
蝶衣:“我明白。”
蝶衣推门出去,就看到流空一直守在门口,阿福蹲在他的肩上,眼睛也一直看着里面。
这一人一鹰,摆明了要将木清辞紧紧看牢。
蝶衣尴尬的对着流空笑笑,这才从他身旁走过,去办木清辞交代的事。
木清辞无奈扶额,觉得沈榭实在有些夸张了。
阿福飞到木清辞的面前蹲下,流空也跟着走进来,“郡主,您也别怪公子,你当年出事,公子一时接受不了,在荒漠中吐血晕厥,当晚就发起了高烧,梦中一直都在叫着您的名字,我废了好大劲才给他带回黎安,回去后他就一直将自己关在屋中,无论是小姐还是夫人,谁去劝他都不开门,将军怕他饿死,踹开门让护卫将其摁住,强行给他灌了几碗粥下去,还大骂了他一通,后面公子才渐渐振作起来。”
木清辞:“......”
想到沈榭那段时间的日子,流空都觉得心疼,“我从没见过公子那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