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宁帝这话具有足够威压,下面跪着的的人身形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。
宣宁帝趁热打铁,继续道:“如果你们现在能够老实交代,那朕还可以考虑网开一面,从轻处罚。”
“……”
时间一点一点流逝,下面跪着的人没有一人开口,宣宁帝也不急,静静地等待着他们作出抉择。
这等精神上的威压和逼迫,比起□□上的疼痛折磨更让人难以承受。
明明已经快要入冬的季节,不少人的额头上竟然浮现了密密麻麻的细汗。
终于,有人忍不住出声:“陛下,草民招,草民确实是受龚都督蛊惑,让胞妹出声职责于他,毁其声名。”
只要有人一开头,很快就会有接二连三站出来的人。
“草民也招,我阿爹身体本就有疾,并非是周长史所杀,而是他晕倒在周长史面前,草民为了讹些银两,就当街诬陷长史杀了草民的父亲。”
“还有我,账本之前本没有什么错,后来龚刺史让我做一份有问题的账本,果然没几日就有人下来查探这件事,草民就把这份账本交了上去。”
“我也招……”
葛玉珂震惊地看着身后的人,难以想象他们竟然会说出这等话,怒声道:“周鸿卓臭名昭著,你们怎能临阵倒戈,歪曲事实。”
“葛姑娘,我们知晓你与龚刺史的公子有私情,不愿意背叛他,但如今事情已经败露,为了家中之人考虑,我们只能……”有人出声道。
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,”葛玉珂听着这般荒唐的言论,怒不可遏,“我与龚公子清清白白,话都没说过几句,何来的私情?”
“这件事大家都多多少少有些耳闻,葛姑娘也不用狡辩。”
宣宁帝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只觉吵得头十分疼,便出言道:“孟卿,带下去好生审问,最后将卷宗整理在册,拿来与朕看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