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清辞瞪着他没说话。
沈榭放低语气,“君谣,你不在我身边,我不放心。”
“反正他一开始也没准备放过我,你也不用担心会因此连累我。”
木清辞倒不是怕这个,主要是她体内的毒发作之时十分痛苦,她不想让沈榭他们看见。
但现在圣旨已下,无论她再怎么担忧也没什么用了,她没好气道:“你如今算计我倒是算计的游刃有余。”
“你都算计我那么多次了,我这才几次?”
“你……”木清辞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,只觉胸口一阵闷疼。
“你若早些与我说,我也不用白挨这一剑了。”沈榭语气中带了一丝抱怨。
“我一开始也不知道,”木清辞解释道,“但我到静安寺之后,轻歌给我来了一封信,看完后才明白过来,转变了计策,消息传到你们手里时已经晚了。”
“而且,”木清辞话锋突转,“谁让你和师兄瞒着我自作主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