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带了几件衣物和书籍,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带。
走的也是干脆利落,一直到马车离开,都从未回过头。
秦奕闭眼靠在书房的椅子上,听夙夜禀报完后也只是嗯了声,什么都没说。
太子妃下药谋害朱侧妃腹中胎儿,连夜被太子送到了庄子上的事自然也是瞒不住的。
消息传到木清辞耳中时她正在给木翎泽回信,听到后也只是笑了一下。
他对陆嘉倒是真情实意。
木清辞把信写好后就让云锦送出去,她捏了捏有些发酸的胳膊,这个点了沈榭还没有回来,在原地坐了片刻,想到明日要去幻音坊找轻歌商量点事,她还是决定不等他了,便走到一旁的耳室中洗漱,换了衣服上床。
她刚一躺下,就听到开门的声音,心中猜测是沈榭回来了,但困意来袭,她实在不想说话,就闭眼继续睡。
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,木清辞也没有回头,直到感受身后传来一道炙热的目光,她才回头看去。
沈榭掀开帘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眼神晦暗,薄唇紧抿,下颌紧绷,明显就是生气了的样子。
见他这样,木清辞竟然莫名的有些心虚,她在脑海中将自己今日所行之事全都过了一遍,想到的唯一缘由就是自己先睡了没等他。
“我今日有些困了,明日一早还要去一趟幻音坊,这才先睡下的。”
她虽然觉得沈榭有些小题大做,但还是解释了一下。
沈榭还是盯着她不说话。
“我以后都等你行不行?”木清辞是真有些困了,继续妥协,不想跟他纠缠下去。
“......”
沈榭一直不说话,木清辞耐心也用完了,心中也涌上了一股无名火,她目光沉下来,扯了扯身上的被子,转身背对他。
可下一刻,她的身体就被沈榭掰了回来,而他也顺势欺身而上,将她困于身下。
木清辞被他方才的举动惊到了,再加上他今晚的行为,脾气瞬间上来,她先是挣扎了一下,随后瞪着他问:“你发什么疯。”
“我发疯?”沈榭被气笑了,“箫君谣,你给木翎泽回的信,句句关怀,字字挂心,你问我发什么疯?”
“???”
沈榭将她不停推搡着他的手钳制住举过头顶,盯着她眼睛,继续说着心中的不悦,“我还只看见了今天这一封,那之前的呢?嗯?”
木清辞愣了一瞬,随即便笑了,又气又无语,“你截我的信?”
沈榭也没有想到现在她的关注点会在这上面,心中火气更甚,“恰好遇到了云锦去送信,便拿过来看了看,不看还不知道,一看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啊。”
“什么惊喜,你是不是有病?”木清辞被他气的肚子疼,辩解道,“我不过就是恭贺了一下他登基,说了句诸事小心,这有什么?”
“你还说,暗箭难防,让他万望保重,高处寒凉,让他莫要失了本心,你不觉得你关心太过了吗?”
看着他这混不讲理的样子,木清辞是真的头疼,“你先冷静一下,这件事我们明早再说行吗?”
沈榭不依不饶:“明早再说,你今晚好想好辩词是吧。”
“......随你怎么想,松开,我要睡了。”木清辞偏过头不看他。
木清辞一副懒得争辩的样子,在沈榭看来更像是心虚,他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,逼迫她转过头来,强势地吻了上去。
力气悬殊,木清辞挣扎不开,她直接屈膝,朝着他的某个部位击去。
沈榭一惊,只得松开她去阻挡这“致命”的一击。
木清辞的手没了禁锢,化掌为剑,朝他脖颈处横劈过去。
沈榭很快就摁住她的腿,抬腿将其压住,又握住她劈过来的掌心,再次往下压,目露惊讶,难以置信地问:“还真踢啊,也不为你以后考虑一下?”
“......”
木清辞知道今日这事说不清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