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十分陌生,“你们到底是谁?”
木清辞直接不管沈榭,在季兰鸢的面前坐下,沈榭也没有在意,毕竟唬人这一套,木清辞确实比他在行,谎话张嘴就来。
倒是像极了……箫陵。
只不过,箫陵没有她这般从容自若罢了。
想到这,沈榭复又仔细看了眼木清辞,心中疑云再生。
木清辞不知道沈榭在想什么,只想问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,“我们是朝廷派来的,有人上奏江州官员贪墨,特来查明此事,却不曾想发现了夫人也令妹的身份有异,便来一探究竟,车长史将您关在此处多年,应是夫人知晓了什么吧?”
季兰鸢警惕的看着二人,“我如何信你们?”
木清辞又拿出前日从沈榭那里拿到的令牌,轻轻放在桌上往季兰鸢面前一推,“天子令牌为证。”
沈榭嘴角抽了一下,这令牌她倒是用的顺手。
季兰鸢拿起来一看,只见令牌上刻的有一条金龙,正中间是一个承字。
天子名讳,以及当今圣上方能用的金龙,足以证明他们的身份。
季兰鸢没有否认她的身份,只是轻笑了两声,“贪墨?那你们查错人了,他每年的俸禄都恨不得全都掏出去给那些难民,出钱帮他们建设住处,开垦荒地,教他们营生,府中支出全是我季家在补贴,他又怎会贪墨?”
沈榭没想到会在季兰鸢口中听到这话。
木清辞面色倒是无多大改变,“那长史为何会与商户走的如此近,甚至还特地让令妹假死,冒充你的身份与商户建立联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