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防止他深究,木清辞只好岔开话题,“如今我们还是赶紧想法子出去为好。”
沈榭觉得木清辞不像是脑子一热就擅自决定跟他来此的人,“你在外面留了什么后手?”
“若我明日一早没有回去,蝶衣定会察觉我这里出了事,会想办法来救我们。”
沈榭:“裴阁主倒是对你很不同,连自小教导出来的侍女都让你带来了。”
“... ...”
木清辞看他一眼,心想这人是没完没了是吧,轻笑一声:“我都能让北离随王对我刮目相看,为何就不能让裴阁主对我有所不同?”
“而且,国公爷愿意与我联手,不正是因为觉得我有用吗?”木清辞故意想逗逗他,“还是说,您是见我长得好看,也对我有了别的心思?”
沈榭被这话噎住了,“姑娘想太多了。”
说着,沈榭便站起身来,“我方才看了一下,这里面虽被人刻意伪造成常年有人住的样子,但是仔细一看,也可看出其实是为了掩人耳目,”
沈榭拿起桌上的茶盏,“这茶盏上的花纹还如新的一般,一看就不像是使用过的样子。车邛如此擅长混淆视听,且行事果决,保不齐这季氏姐妹也是他刻意布下的疑云,就是为了让盯上他的人寻错方向。”
木清辞明白他的意思,车邛不会平白无故修建这个密室,这里面既然没有住人,那就是有其他秘密。
二人起身开始寻找起来。
木清辞去门口研究了半天,发现那块凸起来的石壁应就是石门从里面打开的关键,只不过关窍被人从外面损坏了,所以,就成了现在这样只能进不能出的局面。
除非有人从外面打开,不然他们别想着能够从里面出去。
两人仔细的摸着石壁,木清辞觉得这气氛安静的让人不习惯,便主动出声道:“国公爷不担心青州那边的情况吗?”
沈榭随口应着,“这边的消息没有传过去,他们那边就是安全的。”
“你只带了流空一人来吗?”
“一开始怕知晓的人多了容易泄露,后来发现此地确实不简单后,就传信让孙力带了几人来,应也是快到了。”
木清辞发现沈榭今天不太正常,往日除了重要的事,他一般不会与她多说,如今竟会回答她的废话,便笑着调侃了一句,“国公爷今日的话倒是比往常多了不少。”
“我与不熟之人向来无什么话可说。”
木清辞乐了,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们现在也算熟人?”
沈榭扯了扯唇,并未说话,若是平时,他定会回一句不熟,可如今,他心中始终有那个疑惑,甚至感觉十分强烈,好像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有这种感觉,所以才会有后来许多次的试探,当初答应她联手除了觉得她有用和被威胁外,这也占了一部分原因。
沈榭也说不上来为何,可能就是感觉吧,就算她们二人明明差别那么大,可他就是有这个感觉。
她若有意瞒他,他定是寻不到破绽的,也只能慢慢试探,如今愿意同她多说几句话,也只是防止假如真的是她,以后同他秋后算账罢了。
毕竟她要是想吵架,什么奇葩的理由都能想得出来。
就在这时,
沈榭摸到了一块有些松动的石壁,出声道:“这处石壁有些松动。”
木清辞闻言便转身朝他走过去,“哪呢?”
就在她说这话的同时,沈榭的手已经摁了下去,木清辞顿感脚下一松,整个人便开始往下掉。
沈榭反应很迅速,冲上前去抓住她的手腕,两人一起坠入凭空出来的洞中。
木清辞不敢动用轻功,且也确实没反应过来,在沈榭拉住她的那一刻,她的另一只手也攀上了他的肩。
落地后两人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,木清辞趴在沈榭的肩上缓了一下才缓过来,沈榭回过神来后出声提醒,“姑娘可否先放手。”
木清辞这才发现沈榭的身体十分僵硬,不由笑出声,“瞧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