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这我真会。”
经常夜间行事,常遇到需要撬锁的事,木清辞专程去学过。
沈榭往后退给她留出位置来,眼睛却一直在盯着方才利箭出来的孔眼。
木清辞将耳朵贴在门上,手中转动着试盘,听声音辨别,不过这锁设计的有些复杂,她也是试了两次才成功。
石门打开的那一刻,一阵异香扑鼻而来,木清辞忙道:“闭气。”
两人的反应速度已经极快了,还是避不可免的吸了一部分进去。
与此同时,木清辞瞧见对面与此相对的一道门也打开了,空气相对,这间密室顶上的钟闷响了一声,木清辞只觉脑袋一阵眩晕,费力的打量着这间密室。
这间密室与外面的漆黑不同,里面放着好几盏油灯,让这里面的场景可以一览无余。
油灯中的油还是满的,应是近两天才添的。
石壁上刻画着诸多各式各样的壁画,不但有人,还有花草动物等。
看了让人眼睛十分的花,脑中的眩晕感不断加深,木清辞胃里泛起一阵恶心,她转头去看向沈榭,只见沈榭眼神迷离的盯着前方,正一步一步朝前走。
木清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金钟底下的圆台上放着一块白色的画布,上面空无一物,圆台四周有一圈凹槽,里面填满了水,要想走到圆台上,必须淌过这死水。
金钟的余音还环绕耳边,木清辞压下不适,一把拽住沈榭的袖子,“国公爷,你要做什么?”
沈榭好似没听到她的话一般 ,继续朝前走,目睹显然就是那块画布。
木清辞跟着他走了几步,这才发现这水不正常,甚至不一定是水。
“国公爷,不能往前走了。”木清辞加大了几分力道,试图让沈榭停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