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黑的小手捏了捏兜兜下的肉肉,白幼宜睁着委屈巴巴的杏眼,看向自己的三位师兄师姐。
“因为幼幼那些地方穿裙裙了,所以才没被墨水斗的口水喷到,幼幼不哭哦,我们是可以洗掉的,不难过好不好。”
裴酿雪蹲在她身边,给人轻轻拭泪。
难过的要命的奶团儿把小身子赖在香香师姐怀中,抽噎个不停。
半晌,奶团儿盯着木桌上的银镜歪头沉思。
“嘿嘿嘿,师姐,镜子里有个好黑的幼崽哦,她的牙牙好白好亮,嘿嘿。”
白幼宜看着镜中幼崽嘿嘿笑着。
这个崽崽也太黑了吧,感觉比她自己还要黑!
裴酿雪顺着小师妹动作转身。
很快,镜子里的黑黑幼崽脸旁,多了个云鬓鸦发的明艳女修。
白幼宜:“嘤嘤嘤。”
原来镜中的黑黑幼崽是幼幼。
今夜扁舟中,有伤心到极致的幼崽,赖在香香师姐的软软胸口,得了整夜的轻柔安抚。
白幼宜忘记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,只记得临睡前四师兄端来的一碗甜甜牛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