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子知错,愿意领罚。”王时太硬着头皮站出来收尾。
“一人两百遍太上感应篇,七日内交我。”
“是。”
三人拖着沉重步伐挪到一排已经十多年没人用过的书桌上,自己按方位挑了个喜欢的桌椅,一言不吭的从头抄写。
室内一时间只剩蘸墨的笔尖与宣纸面摩擦的细微声响。
丁仞秋站在傅问身前,视线看向悬腕提笔的三人,嘴角笑了笑。还是他这种满心只有灵石的人做起事来安全点,起码不会干出带白幼宜逛集市最后把白幼宜落下的荒唐事。
头顶的视线太过于明目张胆与肆意妄为,三人抄写动作齐齐一停,默不作声把身子掉了个方向,免得自己抬眼就瞧见那双张扬桃花眼。
等看够了笑话,丁仞秋才转身,上前半步拱手对傅问行礼,“师尊。”
要是没事他可就走了,铺子筹划还有一堆事等值他去干呢。
“丁仞秋。”傅问指尖搭在青玉扇的扇骨上,不咸不淡地喊人。
语气分辨不出喜怒,却也不像刚刚喊王时太他们那样的冰冷。丁仞秋思绪一松,沉下心神,等着师尊即将让自己离去的赦免恩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