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,他俯身而下,“媳妇,夜很长,不如我们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。” 说着男人的身体就要压下来。 “等等!”季安宁反手抵在顾长华的胸膛,她话脱出口,想了半天,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,硬着头皮道:“我还有话没和你说完。” “不耽搁。”顾长华将她用力的圈紧,声线暗哑低柔:“媳妇,三天见不到你,我都忍不了,两个月,你说怎么熬。” 他的声音很轻很软。 听在季安宁的耳中,就像一把并不锋利的刀,扎在自己的心间,扎不破,却就是延续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