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矮榻前坐下,无絮垂目给她倒了杯茶,她呷了一口,欣赏半吊着的裸男,也不说话。
片刻,她打开了司徒献上的木盒,取出拉珠,仔细地在每一颗樱桃大小的珠子上抹了催情的软膏,手指从指尖到指根也涂了个遍。
浮元走到渠末身边,一脚踩住了绑绳拖地的部分,美人挣扎了一下,却做不出什么大动作。
食指探入后穴,慢进慢出,在某一点察觉到他臀部轻微的颤抖,反复挤压,便听到男人闷声低吟,后穴也不如刚才那么紧张了。
“不用说什么外面的事。”浮元抽出手指,把珠子抵在他穴口,掰开臀瓣,一颗一颗往里顶。
渠末的低吟高亢起来,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,她差点踩不住缚绳,无絮过来,蹲下擒住他的脚踝。
“不管你从哪来,以后也不会出去了。”浮元一边塞珠子一边说,“永远待在这里。”
无絮低头不语,紧抿着唇。
“若不想再受罪,明天开始,舞剑给我看。”十颗珠子的最后一颗按了进去,为了防止漏出来,还用拇指抵住。
手边有备用的捆仙绳,她试着催动法器,没有动静。
她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,伸手抓了绳子,卡入他的臀缝,绕过腿间,围在腰间打结。
“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。”说着,她回到矮榻前,让无絮为她擦手。
(官名对应:司马- 兵部,宗伯-礼部,司徒-户部。王也不自称“朕”,开口称“朕”会莫名想到清宫戏。。。)
王都(六)这样,过了十个春秋
浮元从来没想过允国外面的事情,并没有那个必要,她贯彻着母亲所说, 活着就是她的职责,而最安全的地方就在这昆吴山之上。
被悬吊着的男人已经疲惫不堪,不停扭动的身体逐渐迟钝了,脚尖发白,酸软地垂下,气息也越来越弱,她让无絮把锁链松开,男体“嘭”地一下侧倒在地。
他呼痛一声,戴着口枷的呼吸声十分粗犷。
“这次可是特别小心地没弄出血呢。”浮元蹬掉了鞋袜,一步一步走到渠末身边。
脚心抵着胸口轻轻一推,将人翻仰着,贴着那鼓胀的胸部慢慢往下,描摹着腹部分明的沟壑,直到腿间的勃起之处。
脚尖勾挑阳峰,把肉刃踩踏到腹部,足弓压着越来越硬的物事,来回摩擦。
渠末轻声呜咽,皮肤透着殷红,滋出一层薄汗。
早晨,他还以为自己的厄运算是到头了,他是不该出生的孩子,鸣剑山的弃徒,失掉配剑的剑修,他历经千险来到了允国,却被禁军抓住折磨,随后,他被下药,被侵犯,这些他都不在意。
他收到委托去找人,找到了,活着带回去,若是完成任务,就能重入鸣剑山。就在今晨,他找到了那个人,一想到重回师门的时刻就快到了,所有的苦都不值一提。
但那个人说,要将他永远禁锢。
他被踩在脚下,后穴里的敏感处被顶到发痛,可是腰却自己动了起来,奉迎着往她的脚下凑。他的意识模糊了,几乎要忘记曾经挥剑时的畅快,另一种惊人的快感像风暴中的海浪冲撞峭壁,让他无处可逃。
浮元笑了笑,看着美人沉沦在脚下,加快了动作,榨出他初阳的那一瞬,她明显感到灵气充裕着灵脉。
她试着催动旁边的捆仙绳,却没用。
她也不气恼了,解开美人的口枷,那唾液早就濡湿了嘴唇,流了出来。浮元将沾染白浊的脚底放在他嘴边:“你的回答?”
渠末双目赤红,眼眶潮湿,半响盈出一滴,像流星一样划过脸庞,失散的焦点逐渐汇聚在少女的笑脸和赤裸的脚上,顿时热液盈满,又模糊了视线。
他颤巍巍地张嘴,伸出了一截软软的红舌,先是缓慢舔舐,然后越来越快,贪婪地又吻又嘬。
初见他时,一身锦绣流光,只当是个身高体长的谦谦君子,没想到华服之下是一身铜筋铁骨腱子肉,就算受伤流血,也愈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