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缕一缕,温热的气息,还在笑。

醉了,这家伙北方大老爷们,酒量可真不行。

席子琳嗓子眼都快焦干了,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都在呼啸,怎么办!是挪开啊还是假装不知道啊喂!!

却听得那道低沉笑笑,无端添了几许危险和邪气的嗓音,审视打量般,“我错了对吗?我这人糙,很固执己见,从军多年,见得多成见也多,我以为你三十几的女人,又是一个组织的老大,职业限制,你就算不谈恋爱还能缺了男人?但我现在碰你,这么一下,你杵得跟树杆一样,仔细回想,前年在岛上,其实你更稚气……”

“你别说了!”她咬牙,小脸憋得通红。

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,尤其从他嘴里出来。

要死了要死了,他知道放心里不行,这种事说出来干嘛?干嘛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