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的名字,席叔叔,你还好吗?”

他勾起一侧嘴角:“这下是不太好了,可能会晕厥,何阿雅小朋友,剩下的靠你自己,听着,先打探四周,能找到出去的路最好,往山下跑,叫人过来。”

“不……”是为了把她拉上来才耽搁了扯开那条蛇的时间。

“你听我讲。”

“你才要听我讲,席叔叔,你坚持住,别睡过去,我们、我们可以一起找路啊。”眼底,分明也是大惊无措,讲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,幼稚。

他沉下脸,伸手推她,“愚蠢不愚蠢?想一起死?”

犟得让人恼火。

阿雅被推走,又害怕他的凶样,等他不说话了,再蹲回来。

席城为数不多的控制不住脾气了,可没来得及发火,这个强悍坚不可摧的魔王,眼睛一歪,晕了过去。

……**……

他冷得大概一直在打摆子,恢复神智时可以感觉到。

睁开眼,四周混黑,席城定了定,发现不是在悬崖口了。

再定一定,发觉身上有动静。

适应了四周的黑暗,视线清明些了,他支起脑袋,看见打火机的光亮,还有伏在他胸膛的乌黑脑袋,纤细的身躯,带来的是他亟需的温热。

不过……

等他看清楚,便有些愣住。

傻不拉几的小丫头,在给他伤口吸毒血,吸一口,黑亮的马尾一甩,她转过身,吐在地上。

他想喊住她,可是发不出什么声音,伤口处一刺,她又叮下来,男人似僵住了一般,浑身发麻不知道是蛇的毒y所致还是身上那动静……

温热,她的嘴,还有,他形容不出的果冻,两片嘴面,柔软芳丝,那么不可思议。

打火机她的手指用力地点着,举在她身侧,可以看到她青白尖尖的巴掌脸,额头上的汗。

小傻瓜,急坏了,很认真,以她认为的最大努力救着一个男人的命。

而他,漆灼的瞳孔,看到的却是打火机微弱却也足够的光亮里,她宽松半宿领口下完全泄出来的白布条裹着的……

他见过无数种女人的贴身衣物,黑色,粉的,绿的,蕾/丝,镂空,甚至几根带子。

原来,还有这样的小小棉布条,素朴,真纯,连包边的装饰都没有。

推开她是猝不及防。

阿雅愕然倒在一边,抬头时看到男人换了个姿势,背对她倾躺。

“席叔叔您醒过来了?”

他不讲话,脸色很难看,两条长腿叠在一起,紧闭眼睛,眉心蹙成一团冷气压。

阿雅跨过他的身,面对他,他又转身,再背对她,需要时间,平定该死的他都觉得可耻的…反应。

“我晕了多久?”

阿雅大大松了口气,擦嘴吐水:“四十多分钟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谁教你的吸血有用,想把自己毒死?你是国中生,常识呢?”

那孩子低了头,被他冷飕飕的目光看着,脸红如血也不动。

阿雅自尊心很强,也不想解释,难道放着他什么也不做吗?虽然不懂到底有没有用,可万一有用呢?

男人夺过来打火机,点亮看了眼四周,“什么地方?”

“山d里。”

席城微愣,慢慢爬起来,往外走,拨开密封的草丛,外面还有一点光,这一处在山壁中间,树木遮挡没有阳光。

他走回来,小女孩站在山d里面,乌黑的眼睛看着他,望着人时有些呆,又很文静,长长的马尾因为一系列挣扎早就松散,发丝乖顺地逶迤満了她的肩,窄窄的,都没有肩线条。

他一动不动的看她,内心却并不平静。

“从外面到里面,你怎么把我弄进来的?”

阿雅低头的样子,不想细说,“……就,那么进来的。”

男人*上前,阿雅来不及躲两只小手被他攥在了掌心,他点开打火机一看,眉宇沉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