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漫漫长夜。”他看着她,说的。
阿雅能听出来什么意思,呆瓜点点头,“是啊,夜还很长。”
她是焦急,担忧,一系列的惊险折腾得清弱的身子已经扛不住。
席城瞧她脸色差,难受的样子,探出手背,贴她额头。
“温度有点高。”
阿雅自己探不出来,身上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抖。
他抿唇,“你也发烧了。”
阿雅唉了一声,自己是容易发烧的体质。
他却拧眉,“傻不唧唧的,该不是刚才吸毒血的原因吧?”
“啊?”她怎么会不怕,刚才那都是冲昏头脑,还有时间想会不会连累自己?
席城斜了她一眼,吸毒血那事儿他的气还没消的,“睡吧。”
地上是潮湿的土堆,阿雅垫着小挎包,点了点头,就这么把脑袋搁在膝盖上,横竖是难受,希望睡过去后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
男人要讲的话噎在喉咙,本意是让她过来靠着自己睡的,野外求生,互相取暖第一守则。
长没长开,豆芽一颗,防范意识还挺强。
刚才探她额头的体温,也是下意识后退,席城觉得何敬国这个当爹当娘的教育得挺严,男女之别她分得格外清楚,小刺丫头一个。
挑了挑眉,他继续烤火。
眼看柴余不多,他挪开几根,踩灭,谁知道明天能不能出去呢。
果不其然,温吞吞的小不点儿,蹙眉,睡梦中知道冷了,朝他这边蹭过来了。
席城看她眼睛努力睁开却睁不开的样子,脸色是真不好,低声问:“靠过来?叔叔的体温烧得正好偏高。”
阿雅其实没听清说什么,颇有磁性的男音,仿佛催眠,迷蒙的点点头。
身子一轻,接着碰到了很温暖的像是墙壁的东西。
咯得眼睛疼,阿雅小手碰了碰,硬的,很有弹性,不管了,她好累。
席城总被她的头发弄痒,胸膛左边,青丝逶迤在他的皮肤上,小麦色和黑色形成对比。
他又拆了两根柴g,火堆渐渐要灭,朦胧的光一闪一闪在她脸上流连,引得他低头去看。
看了,忍不住伸手碰一下,和看到的感觉一样,肤白如雪,滑又软,绵绵的。
阿雅偏了偏头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。
露出的,是微微张开,有两颗可爱小牙的嘴。
他是没事情做了,无聊透了,才会盯着看。
看了会儿,身上被蛇咬后又被她这张小嘴叮的伤口,蓦地一麻。
那种感觉说不上来,微妙得足以让他皱眉。
喉结暗涌,继而滑动,褐色的睫毛一眨不眨,火光下定格了一般,但他俯身下去的动作却是突然。
这个年纪,成熟透了,此刻却说不好在想什么,他倒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,存着几分成熟男人的恶意和本能的冲动。
亲了下去……
覆盖住,皱眉轻chuan,他闭上眼睛,尝,慢慢地,掠夺,汲取,所有甘甜。
这样欺负一个睡着的孩子,嫩不丁丁的,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喘不过气,软软的嘴微微地抖,苍白的小脸终于憋红了,更是弱,更是软怜。
惹他眼角一热,狼意更肆。
后来,多时想起,每每他都回味无穷,这个山间外面下雨的夜,不知前途如何的夜,他尝到的淡淡青瓜香。
阿雅梦见自己被什么兽压住,梦中她拼命往出挣扎。
终于,身上松了,她大口喘气。
做贼心虚般离开的男人,晦暗眼眸,望她嫣娇的嘴角,浅色的瞳孔里,尽是不散的热,深深蹙眉,喘着呼吸。
等身上的冲劲儿缓过些,他才想起一个问题。
如果自己十来岁搞大了某个女人的肚子,生下来的女儿,现今,正是他怀里的这个岁数。
……老母。
干了什么,qin兽不如吧这叫。